根据真实所改编。
第一章 渊源?
记得是上幼儿园的时候,在父母带我逛童鞋店时,我看上了一双绣着小红花的深蓝色的布鞋。我是个男孩子,但当时却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双女鞋,只是单纯地觉得好看。
父母理所当然地告诉我,这是女鞋,而我是男孩子,应该去一旁的男鞋区。但年幼的我就是特别喜欢它,最后我还是在父母的宠溺下穿着它走出了鞋店。
我那时天天穿着它去上学,哪怕老师和其他小朋友都有问过我为什么要穿着这样一双女鞋,我都笑笑,不愿意、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他们解释我对它的喜爱。
要是说,这就觉醒了我的异装癖什么的,那显然是夸张了,事实上我后来很普通地长大了。
只是直到现在,我在鞋店里挑跑鞋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挑到那些女款跑鞋(男女款的衣服很好分辨,但我到现在都不太能搞懂男女运动鞋的具体区别,你要说粉色的是女鞋也就算了,有些明明是黑白配色却是女鞋)。
然后,就会传来店员带几分古怪的语气提醒:先生,这是女鞋喔。
在我长大的过程中,女鞋只是一个小插曲。我很稀松平常地经历了上课、升学、复习和高考,然后度过了关键词是“维他柠檬茶”、“屁股”和“giligili爱”这当时被称作“三大X品”的,那个漫长、炎热而恍惚的暑假。
到该填志愿的时候,因为我的高考分数并没有考得很高,所以可以供我选择的学校并不多,在跟父母商量以后,我最后填报了离家乡很远的某个三线城市的一所双非院校的强势专业。
初入大学的那段时光匆忙又懵懂,在同学间“我们究竟算一本还是二本”的争论声逐渐平息时,想象中无比难熬的军训也已在不知不觉中结束很久了。开始正式上课后,我们的大学生活开始逐渐步入正轨。
第二章 初入
我像每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一样,开始享受没课时的闲暇时光。有一次,我在pixiv上浏览二次元女性角色的图片时,注意到我自身的一个习惯:那些让我眼前一亮,并右键另存为的二次元女孩图片,总是她们身上的服饰,而不是她们的脸或者其他身体部位吸引到了我。
也就是说,似乎我喜欢的是图片里这些女性角色的穿着打扮,而不是她们本身。
意识到了这一点后,我第一次有意识地对这个问题进行了思考,并得出了初步的结论:
我可能因为童年时的一些原因,从小就有对美丽而细致的女性服饰的偏好。
再加上我作为男性身材瘦小,都快20岁了身高还只有1米68,手脚更是比身边的女性都小。众所周知,身高基本是由父母的基因和成长期的营养摄取决定的,我到了现在这个年龄已经不怎么会长身体了。
确实有这个可能,虽然我平常嘴上说着没有把身材太当回事,但我的潜意识里却仍有种自卑感,迫使我想通过向女性靠拢来弥补这种不足感。
也就是说,我在潜意识里可能有这种想法:如果我能扮作女生,就能有效化解我身材瘦小的自卑感。
第三章 踏入
还有一件事,在这里需要提及,还是在我的童年时光里,在机器猫漫画里看过一个故事,记得好像是幽灵城堡什么的,那一话的女主角被反派关在了城堡的一个地下室里。她发现她所在的房间被人从外面上锁的那一个画面,让年幼的我感觉到了些许的兴奋。
当时的我不禁开始想象,被锁在里面的人是我,那一扇厚重的石仿佛成了我心灵的枷锁,它被锁上以后,哪怕我再用力敲打或猛推房门,也再也出不去了。我后来通过一些小说,无意中接触到了字母圈,知道了我大概是个抖m,并持续关注着相关的信息。
当时的我,本就是普普通通、平平淡淡地上着大学,没有什么能让我多么期待的生活目标。
于是在我意识到我对穿上各种美美哒的女装扮作女生,和对被人囚禁虐待的渴望以后,我决定小心翼翼地把这两者付诸实践,来试试看会发生什么,我会有怎样的体验。我突然有了这样一件非常想做的事,自然跃跃欲试。
前面提到了,我上大学的这个三线城市,在互联网上确实是比较冷门,所以当我在某知名字母论坛的cd交友板块发了本地交友的帖子,然后被一位同好回应他正好在附近,我们可以聊聊的时候,我同时感到惊喜与忧虑。
这个圈子并不大,尤其是在这个小城市,能找到同好自然是惊喜。但对于当时的我而言,还并没有做好彻底深入这个圈子的准备,所以我心中也尚存一丝忧虑。
但我看着他回复里留下的企鹅号,觉得这种机会很难得。我的大学还要上三年呢,这个地方可能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同好了,至少我搜论坛好几年的历史记录都能没发现几个。于是我就开了个小号,加上了他的好友。
我其实到后来也不知道他姓什么,就叫他B吧。
加上好友后,我们互相打了个招呼,B开门见山地要求我发个自我介绍。我想了一下,说我刚接触这个圈子,什么都不懂,只是想了解了解。
他就很绅士地跟我聊了许多事,并且在我说明了自己的情况以后,给我出谋划策,说我这样的,嗯,大概确实是cdm,以及cdm与gay的区别等等。
我想了想,好像确实是如此,我的性取向还是女性,我并不喜欢男性,只是我羡慕作为女生的美貌而已。但我又想扮作女性被男性虐待,我对被女王虐待并没有兴趣,很奇怪吧?
他听了以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大概在潜意识里认为,女性就是应该被男性压在身下的,这是一种刻板印象。你说你以前谈过女朋友,大概你在那段关系里,也是扮演强势的一方吧?所以你是无法接受被女性奴役的。
不出意外的话,你也并不喜欢以男性的身份被强势的男性奴役吧?因为你其实并不是gay,这也是你在两性关系上的一种刻板印象,只有女性被男性奴役才会让你有感觉。虽说这类刻板印象当然是不对的,但如果这只是你个人的性癖的话……
如此这般,他说话总是条条是道,长篇大论。其中有些让我觉得醍醐灌顶,有些让我觉得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不过他白天要上班,我白天则要上课,晚上也多少都有点打游戏之类的事情。所以我跟他就这样,在每天睡觉前,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聊了大约有半个月。
终于,有一天,在聊完一个话题后,我俩默契地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
此刻,也许是他觉得时机成熟了,他说:
“怎么样,你要不要试试?”
我沉默了片刻。
“好。”
也许,这里我答应得确实有点太草率了。但跟他聊了这么久,感觉还蛮聊得来的,他又恰好是这个地方的人,可能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还是试试看吧,当时我就是这样想的。
而且,长期与人聊这种挑逗人心的事情,再加上我心里也确实长期压抑着这方面的欲望,我的理性只阻止了我片刻,我很快便答应了他。
第四章 认主
关于做他的奴,他早就跟我说过,他有他的规矩,我不接受,不愿意做,可以不做他的奴,他不会强迫我。他的流程一般是先网调一段时间,双方觉得时机成熟了再现实。
网调的第一步是认主,他要求我剃光所有的体毛,戴上之前买的长假毛(我对外习惯这么叫),然后录个视频:在床上全裸下跪,双腿膝盖向两边分开,把双手抱在脑后,用尽量女性化的腔调,背诵他写的奴隶誓言,不用露脸。
我在宿舍做这些事当然不方便,所以去宾馆开了个钟点房。我拿出电动剃须刀,翻出清理鬓角的刀头,刮了半天,把几个部位的体毛刮得只剩茬了,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然后我又戴上了长假毛,想着接下来的步骤发呆。
拍全裸下跪,还要发誓孝忠主人的自拍视频,还要用女性话的腔调,老实说,即使我想被他当作女人来调教,这种事还是挺羞耻的。
但我又想了想,既然不露脸,只有我的头部以下裸体,还有我的声音而已,这其实也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只是他个人的情趣而已(其实搞不好我还挺期待这个的)。
于是我就咬了咬牙,按他的要求拍完了,跪在床上,尽力把双腿向两边分得很开,尽量用了女性化的腔调。我又确认了一下,视频确实没拍到脸,就给他发了过去。
这个过程确实很大程度地满足了我的羞耻欲望,让我在内心深处感到了无比的刺激感。只是我感觉到迷惑的一点是,买的假毛不够长,所以只露出了来了一小截而已。(真的有必要戴假毛吗?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只是口嗨,他其实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刚发给他时,我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甚至有撤回然后马上删了他好友的想法。但他收到我的视频后,回了我一句语气冰冷的话:这下你没有回头路了。
我看到这句话,莫名地感觉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认他做主人的安心感。大概我确实很享受这个?
他的第二个要求是要我戴上cb锁。
在我答应做他的奴的时候,他就给我发了个链接,要我在某宝买个Q**I的远程遥控cb锁。
所谓的cb锁,我之前就有了解过,也知道是什么东西,但真没想到会用在我身上。(不熟悉的小伙伴们可以去度娘)
我看了眼价格,说这个好贵啊,于是他就给我转了一半的钱,说我们一人担一半。
这时候,我莫名感觉到了他对我的诚意,并不只是口嗨而已。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我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就下单了。
三天以后,东西到了,我又去了宾馆开了钟点房,开着语音让他指挥了半天,终于锁好了,感觉勒得我痛死了。
在我站起来走了两步,把蛋蛋左扭右转,感觉怎么调整都不太舒服的时候,又在他的催促下,紧锣密鼓地又把cb锁的权限交给了他。
当app上弹出是否要把权限转交给xxx的窗口时,我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的,思考了一下这意味着什么。
不过我又想了想,都做到这一步了,把自己完全交出去得了,于是就点了“是”。
至此,尘埃落定。
第五章 闲笔?
在我正式“认主”以后,他对我的兴趣似乎立刻就骤减了,他一次也没有再主动找我聊天了,但我找他,他还是会跟我聊上半天的。
他说他最近工作上的事比较多,而且对我的调教是个漫长的过程,我只需要像一只真正的忠犬一样,不断积攒欲望,跪着等候主人就行了。
我含糊地回了个“恩”,但在内心深处点了点头,赞同他的话。奴能有什么资格要求主人呢?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大概认主又被放养一个星期以后,我的下面在锁里胀得实在难受,不断积累的欲望无处发泄,我只能吃完晚饭刚回宿舍就立刻找主人聊天,渴望从主人的言语中得到一份刺激。游戏都打得少了。
而他似乎又有意无意地在跟我玩放置play,刻意回避这些能满足我欲望的话题。
他开始跟我聊一些与调教和女装无关的话题,比如,在有一天晚上,他突然问了个让我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他问我,在寝室、班级或者学校里有没有跟我有仇,我特别讨厌的人?我表示疑惑,他问这个做什么。
他解释说,他最近刚在饭局上认识我们院里的一个领导,如果我在学校里有看不惯的人,可以由他来敲打敲打,把名字和联系方式给他就行,其他的我不用管。
我想了想,我自认为,我自小就性格比较顺从、温和,佛系,很少跟同学和舍友起矛盾。
但让我讨厌的、让我记恨的人嘛?那还是有的。睡我上铺那个C(他姓陈,就叫他C吧)就算是吧。
他天天外放看直播熬到凌晨两三点才睡,不讲卫生经常一个星期不洗澡一身味道,这种事也就算了。
但他每晚睡前都要来一发,打到兴起时会带着整个床架子一起抖动,把下铺的我给弄醒,这个我真受不了。
我睡眠本来就浅,经常反复被他弄醒,我好几次跟他说,你半夜翻身时动作轻点,他都当没听见一样。
更要命的是,后来还我发现,他打完飞机还会把精液抹到他床里侧的墙上,然后他的精液就往下流到我下铺的墙上,我要是醒着就能闻到他刺鼻的精液腥臭味,恶心得我想吐。
我每次跟C好好说话,劝他多为舍友着想,他都完全不当回事,我好几次忍不住问候他父母,和他吵起来,就差没动家伙了。
他也对我记恨已久,好几次趁我不在宿舍的时候对其他舍友骂我(我人缘比C好多了,舍友转头就对我说了)。
可以说,C直接毁了我对大学宿舍生活和所谓宿舍兄弟情谊的美好幻想。
问过辅导员之后,她也告诉我这时候换宿舍已经没有宿舍可去了,C的事真是弄得我一想到要回宿舍就头痛。
要是能敲打敲打C,让他有所改变,或者能托关系帮我换个宿舍,那确实是太好了。
但我只是一介普通学生,总觉得靠关系打压讨厌的人,这种事挺扯淡的,听起来就像是我爸那种爱说大话的人,喝多了酒在跟人吹牛一样。
但B听了我的这一连串对C的抱怨以后,信誓旦旦地说这事交给他就行了。于是我就把C的名字、手机号和企鹅号都给了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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