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他妈的贱货!」
身后的那个男人咬牙切齿的呻吟着,他的坚硬一次又一次地刺穿我最柔软的部位,让我觉得胀痛与酸楚、深入骨髓的痕痒伴随着失控的膨胀感,这些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混合着巨大的羞辱感带来的,却是胸中翻腾涌动的混乱。
这让我的理智完全崩溃掉了,我开始向后主动地挺动腰肢,无师自通地开始摇晃我紧窄的臀。
我满意的听到身后传来的喘息蓦然粗重起来,这让我的马眼渗出一滴透明的泪。
「小骚货的屁眼真TM紧,是练过的吧?」
身旁蓦然传来充满恶意的声音,我费力的抬起一只支撑身体的手,把垂下的长发拨开,便看到了肥仔那张痴肥的面孔挂着一脸下流的表情,吃吃的冲着我淫笑。
真恶心。我在心底默默的说。
每次看到这个表情,我都忍不住想要让他尝一尝背铐暖气管的甜蜜滋味。
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任务,又只能双眼微眯,嘴角上翘的向这个猪头甩去一个媚眼:
「小骚货的屁眼还不是给亲亲刘哥操的?刘哥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人家最喜欢刘哥的大!鸡!巴!啦!」
一开始这么说的时候,我每每都恶心的想要吐出来,怎么也没办法做出那种淫贱色女的感觉来。
毕竟是二十多年的昂藏男儿,如何能够一下子变成这种我最是不齿的淫荡妓女呢?
可是……国家利益高于一切!
这句警校入学时候的誓言在当时只是热血的随口高呼罢了,可谁又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崇高而遥远的口号,把我从一个警校优秀学员变成了现在这个人尽可夫任君采颉的样子。
嘿,国家利益嘛……谁能相信像我这样四肢着地,两只奶子正被毒贩子操的摇来晃去的境况,也是为了国家利益?
正想到这里,身后刘哥抽查的速度蓦然加快,一下一下势大力沉的冲击,让
我的欲望不住的积攒,但偏偏小弟又被假阴死死封住,淫欲无处发泄之下,仿佛
全身的官能神经都涌到了刘哥抽送的部位,更增添了屁眼的敏感性。不自觉的,
前俯的上身也主动地增大着摇摆的幅度,好让两只乳房在晃动的同时得到更多的快感。
嘿,这具身体,到底还是变成了这个淫荡的模样啊。走到这一步我该感谢谁?
跟我语重心长晓之以理的林队?还是眼眶发红高呼继承韩薇同志遗愿,为韩薇同
志报仇的指导员?抑或是那些尽职尽责为我们做培训的老师们?
不能这么想,我用力的甩甩头,长发却甩过肥仔丑怪的脸孔,被我无意识流
露的媚态所激,这家伙暴起鼠胆,居然一把抓住了我的秀发。看到正在最后冲刺
的刘哥毫无所觉,肥仔痴笑着,就那么把我散发着浴液清香的发梢塞在鼻子下面
大力嗅吸,一面贪婪的打量着我前后摇晃的赤裸娇躯,若不是两只眯缝眼里满溢
的贪婪,那副花痴的样子真是惹人发笑。
所以我无声的笑了。小茹,小茹,你能想象得到,你亲亲的男人,你以为正
在和毒贩做殊死搏斗的老公,你对家人以出差为借口掩饰的一家之主,此时此刻,
正在毒贩的胯下婉转娇吟么?何况,这种生活已经有半年之久了。
半年!在这个陌生的边境城市,半年夜总会坐台小姐的生活,已经将我,和
我们的生活,都无可避免的改变了太多太多……
「喝、喝、嗯……」身后的刘哥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猛的揪住我的长发,
像骑士牵紧马的缰绳一样的大力拉扯着。头皮传来的痛感让我媚笑的表情立刻走
形。我连忙大声的呻吟起来:「啊,啊,小婊子好爽,亲亲好老公好棒!」
感受到头皮传来的力度稍松,我暗暗的舒了一口气。这个被称为刘哥的男人
玩起我们这些小姐们异常粗暴,完全没把我们当人看,所以每次来夜总会,纵使
陪酒时再多公主,最后肯跟他出台的还是只有我这个卧底坐台妹。随着跟他上床
的次数愈来愈多,刻意奉承之下,我也掌握了他的许多喜好,每每在床上把他服
侍的极为尽兴,而这也让他对我的戒心愈来愈小。这个月来,他已经把我看成是
他的禁脔了。这也是我卧底生涯中的一大进展。
据我观察,刘哥是这伙毒贩中地位较高的打手,也是幕后老板的亲信。这一
点,是肥仔这样的小喽啰怎么样也无法比拟的。因此虽然肥仔背地里屡屡流露出
对我的非分之想,但我从来也没让他真刀真枪的上过。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不是么?
所以我欣喜的看到肥仔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他在刘哥面前也越来越小心,刘
哥也越来越频繁的夸奖他好用。像今天肯让肥仔在他干我的时候进房,就说明了
这个月来肥仔地位的提升。
可是,哼哼,方才刘哥大力拉扯之下,从肥仔手中挣脱的黑发也带走了他掩
饰极好的一丝愤恨。哼哼,这一点,也许很快就有一天可以用的上吧。即使是这
样一个猪一样的男人,必要时,也是可以很有用的。
啊,什么时候,我,一位昏黄市公安局的优秀男干警,居然开始以这种富于
心计的女人心态自居了?
这一切,原来真的只有半年么?这让我以为无尽的噩梦,难道仅仅持续了半
年?从一开始的崇高理想,到疲累,到厌倦,再至现在的麻木不觉,居然仅仅只
用了一百八十多个日日夜夜而已!
近几周来,随着心态的转变,跟妻子小茹通话的时间愈来愈短,间隔愈来愈
长,而在通话时不小心爆出的粗口和娇笑、卖嗲,也在让小茹担心的同时,使我
掩饰的愈来愈吃力。后来,我更是每次和小茹通完话,当夜都会和客人出台。在
最原始的欲望之海中,深埋我的痛苦和愧疚,也让那个名叫韩孟伟,最爱亲亲老
婆小茹的优秀干警,在灵魂深处离我愈来愈远。至于我么?当然是蓝色夜总会的
坐台红小姐,妈咪最喜欢的救场好姐妹,嫖客们念念不忘的敬业小骚货,最最喜
欢大肉棒的南下坐台妹:韩梦薇啦!「啊……我来了……」
「快……快……好老公……啊……啊……」
蓦地,那根在我体内不断涌动,让人家又爱又恨的大棒棒飞快的颤动起来,
那突然地抖动和一股一股馈赠的热流,在我的身体内部流淌的同时,也仿佛把我
从双腿之间劈成了两半。将我带上了幸福的天堂。
(2)
夜风拂动我的长发,像情人温柔的手。在这个边陲都市的夏夜,路边霓虹闪
耀的楼宇好似在我的高跟鞋声中振颤着,发射出大团大团的欲望,把每个人都笼
罩在贪婪的原罪里。
今晚刘哥还是没有把我留下来过夜。这个男人,好像一头危险的独狼,健壮、
野性,又不失着警惕和暴戾。时而温柔时而冷酷的手段,像伊甸的果实,对好奇
的女人们充满了危险的杀伤力。
这其中,也许也包括我罢……每次都用打入毒贩内部的借口来自欺欺人的跟
他上床,却每每在他发泄完肉欲之后被冷血的赶走,垫着被不断流出的精液打湿
的卫生巾,拖着疲累的身躯,一个人回到夜总会继续迎来送往的下半夜。而对这
种犯贱一样的日子毫不排斥的我,仔细想想,很难说没有因为被他所吸引的成分。
嘿,优秀刑警啊,被人操到爱上大肉棒的优秀刑警、三好老公么?
我的心中突然充斥了莫名的情绪,不同于对小茹的愧疚,也有别于被嫖客奸
淫时的悲愤。这陌生的感觉,就像是心里被掏空了一大团,然后在夏夜充满情欲
和罪恶的空气里窒息掉。有种想要甩下这身紧紧束缚的衣裙,踢掉压迫的脚趾痛
楚的高跟鞋,抹去时刻卖弄性感的浓妆,让我回到过去的冲动。
半年前和小茹新婚时的那一夜,房里的水仙开的多么娇艳啊!可如今,那如
花娇艳、婉转呻吟的女子,难道是我?
竟然是我!
震耳的音乐声和嘶吼打断了我飞散的思绪,抬起头,「蓝色夜总会」这几个
像智障儿童的涂鸦一样不堪目睹的霓虹字在夜空中恬不知耻的闪耀着,好像在嘲笑我的软弱。
「梦姐好!」
门外迎客的两位公主异口同声的甜甜叫道。
我连忙换上一脸媚笑,打趣道「又是你们两个来接客啊?萍姐对你们可真是够宝贝的了!」
「哪有,梦姐又打击我们了」
「是啊,萍姐今晚上好忙,梦姐你快进去救场吧」
哦?救场?看来今晚上又有恶客光临了。一般来说,多半都是外地来的嫖客
在胡搅蛮缠,非要把啤酒妹或迎宾公主之类仅仅来挣时薪的拉去出台,才会造成这一类的事情。
不过后来嘛,要么是那小妹在妈咪的软硬兼施下半推半就的就此下海,要么
就是妈咪找几个肯出台的姐妹来狸猫换太子。实在软硬不吃,不识趣的,就只好
交由坐店的打手们以理服人了。
哼,当年在市局,扫黄打非的专项行动我不知出过多少次,这里面的门道怎
么都明白的,更何况现在又下海在这里「体验生活」。哈,扫黄干警来卖淫体验
生活么?这生活果然比小说更离奇吖!
一想到那等耍酒疯的嫖客恶劣的嘴脸,我上楼的脚步不由得放慢了许多,希
望萍姐已经找到姐妹去接手了吧?记得上一次那几个潮州仔,非要玩什么两男一
女,同甘共苦。结果几个姐妹都嫌变态不肯去。没想到萍姐觉得我好说话,连哄
带骗的把不知内情的我给诳了过去,她算是解决了一桩投诉,而我却被前后夹击
的两天下不了床,连隐藏极好的小弟弟都被错位的尿道导管给磨破了皮。这皮肉
钱挣起来的苦楚,我总算是深刻体会到了。
可惜天不从人愿,墨菲定律总能在人失意的时候展现它的残酷和大能。我刚
刚踏上二楼的平台,便看到萍姐在包厢廊道上大发雌威:「一个两个都这样,不
听话还不能说了,受点委屈动不动就要走人,真把自己当公主了?那就别出来卖
屄啊!到了这儿还装你妈的逼,岔开两腿卖肉的贱货,少他妈的跟老娘拿架!老
娘出道十几年,带过的小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不稀罕你个烂逼!不爱干就滚!
缺了谁都一样生意兴隆!」
我无比尴尬的杵在楼梯口,看着她两手撑腰,双腿大叉着站在走廊正中间,
对着两排低头的小姐们破口大骂,一时恍惚,好像看到黄局在全局大会上怒批那
些不肯上街执勤,天天窝在办公室喝茶的交警一样,竟被这老鸨的气场给完全压
制,不知该进还是退……
(3)
「啊!」骂声方落,一声惊呼便蓦地打断了萍姐的节奏,让鼻息贲张,正在
努力平复心情的她心头一股怒火冲破藩篱,几乎再也没法按捺下去。
「梦姐!」
「梦姐回来啦!」莺莺燕燕的雀跃欢呼,偶尔还夹杂有还好还好,阿弥陀佛
之类毫不虔诚的祷告。这本可以让我为自身魅力由衷自豪的红粉佳丽马屁大阵,
偏偏却让深知其中三昧的我哭笑不得。
抓狂边缘突地转怒为喜,自觉找到最佳顶岗人的萍姐此刻笑盈盈的转过身来
看向我,这一瞬流露的温柔慈爱直追半年前我应承加入卧底行动时那一刻,林队
的悲天悯人。
「小梦回来了?」
嘿,这种笑容我太熟悉了。我刚刚来这里的时候,只是说好了来做公主而已,
毕竟再堕落的警队也不会让手下的卧底探员真格的生张熟魏,出台陪睡。而我们
的任务也只是通过陪酒小姐这个身份去熟悉犯罪分子,从而更容易的打入他们之
间。
可是那天,萍姐就是用这样的笑容,瓦解了我的心房,让急于进入蓝色夜总
会,以早日完成任务的我,在不知不觉中便答应了更多的条件,最后顺理成章地
下了海,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记得那一天初见萍姐正是下午四点吧,这个时间的蓝色夜总会像一个逐渐转
醒的慵懒女人,正在做着夜间接客前的准备工作。在七层的大堂经理办公室,我
第一次见到了这个把我带到这一步的女人。
「小梅,老娘跟你讲,少他妈的把你那套把戏在老娘面前摆扯,前天人家
包房的投诉你不陪酒,昨天402 又投诉你收了小费才跟人家讲来月经。你是长着
个金逼吗?长能耐了?害老娘被罚了一千!你这个月交的台费还不到五百吧?你
自己说,怎么办?」
正当我要敲响萍姐门的时候,却正好从门内传来了这样高亢的咆哮。稍加留
意,就发觉了原来是妈咪正在教训手下的小姐。想到这个声音的主人也许就是我
此后一段时间的顶头上司,虽然此前在各种扫黄打非行动中饱览她们的狼狈模样,
可那时的我,是居高临下的,以光辉的执法者的身份高举着制裁之剑,从未留意
过这个肮脏污秽的群体。
可是,现在不能了啊……
现在的我,不再是那个一身正气的谭孟伟,而是急需用钱,前来找工的韩梦
薇。对于这个青涩的女孩,这个圈子里的光怪陆离,妈咪小姐嫖客之间的生态链
条,则是一个从未接触过的陌生环境。
我决定还是先稍稍偷听一下,也能对这样一个老鸨多些了解。当然,也能更
满足一些我心底对这个群体隐隐的好奇。
「……」
房内的沉默让我瞬间就联想到了那个挨骂的小姐一脸死猪肉的表情,以沉默
来不变应万变的做法。哈,这简直,简直跟局里的几个毛病多多的干警一个模样,
还真算是狗熊所见略同啊。
这样的沉默可以理解成默认,当然更可以认为是「你说的我认了,但我就是
不改」的对抗。门内的声音本来停歇了一会儿,似乎是缓了下气,此时见得此景,
显然将其理解成了悍不畏死的后者。于是声音里的怒气愈发的涨将起来。
「好,好,好,你真有出息啊。我怎么当初就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个不求上进
的坯子呢?行了,你先下去吧。」
听得门内椅子一响,接着便是高跟鞋清脆的声音响起,似乎那挨骂的小姐就
要走将出来,我连忙向旁一闪,免得正正碰上了尴尬。
就在门把手转动的同时,我亦听到了门内一声咬牙切齿的低吼:「孙晓梅,
你不给老娘把台费交足了,老娘治不死你就是你个小逼养的!」
看着那叫孙晓梅的小姐从门内走出,也许是心事重重,她从我身边走过竟丝
毫也没留意到我这么一个大活人。我趁机打量了一下,发现这小姐长着一张典型
的湘妹子的圆脸,大眼睛下面小鼻子小嘴的,活像动画片里的元气娘,足够丰腴
的身躯却还不到一米六的高度,更是愈发显得滚圆起来。
「倒是挺可爱的。」这么想想,也明白为什么这妈咪怎么发狠也不肯逼她走
人了。对于每个老鸨来说,手下的小姐都是自己的下线,把她们逼去其他夜总会、
其他妈咪的手下,那分明不是出气,而是给自己找不痛快罢了。毕竟,再怎么样
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啊。
我一面咂摸着这朴素的真理,一面敲响了这间聚合板制成的房门。
连敲了三声之后,稍停,便听得房内一声「进来」,声音里的疲惫却是尽显
无遗。
打开门,正对的大开窗下摆着一张办公桌,桌上像模像样摆着这个女人的名
牌。我款款走近桌旁,一眼扫过名牌,随即低垂缳首,对着那张挂着询问表情的
脸孔,足够恭敬地道「袁经理,您好。我是看到你们的广告,前来应聘的。」
(4)
平心而论,也许萍姐年轻时候长得还不错,可是这么多年来,长期的夜生活、
过量的性行为、无节制的烟酒和时常涂着的浓妆都已经让这个女人急剧的衰老起
来,瘦削的下巴和高耸的颧骨让她显得有些凶恶,松弛的眼袋和遮瑕霜也无法完
全掩盖的黑眼圈,则在那两道细细的曾经有多时髦现在就有多老土的褐色文眉的
衬托下,显得愈发的严重。
这是一个典型的从鸡升到鸡头的老鸨,我心中暗暗的下了定义。这样的妈咪,
光我在例行检查时前前后后就送进去过四五十个了,笔录更是做过一堆,对这些
人的毫无廉耻、自甘堕落且冷酷自私的性格了解极深。自然知道她们极端自卑的
心态,反而造成了她们在这个圈子内极端讲究等级的严苛。
因此我姿态放得极低,怯生生的语气,完全就是一个被待遇骗来的失足少女的样子。
萍姐那两道细眉一挑,脸上挂上了一副邂逅小红帽的微笑「呵呵,来应聘啊,好的好的,坐。」
我依言走到她对面,在那把椅子上坐下。便看到她拿出纸杯来倒了一杯水给
我,分明努力想扮出个正经招聘的样子。只可惜骨子里还是叉开腿来收钱,并起腿来卖笑的路子。
萍姐让我填了一张表格,这表格居然也是不知道抄的那家公司的员工资料表,
详细的连祖孙三代都要写。作为卧底,我自然是按照局里安排的资料详细填写了。
她看了,点点头,跟我保证她们在外面满城市贴下的牛皮癣上的待遇绝对真实,
只要「踏实肯干」,一月两万不是梦。并竭尽所能的跟我画饼,描述娱乐服务产业未来美好的发展前景。
或许是觉得我的经验实在太嫩,萍姐顺便就关切的问了一句:「小梦,你还是不是处女啊?」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这副道具自带的仿真处女膜,和当初小茹
惊异的调侃。不由低声说:「是……」
「哦,是啊,那就好……什么?你……你还是处女?」
只是随口一问的萍姐好似见了鬼一样大为惊诧,她那诧异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我。
发现这场面和预想截然不同的我,更是让一直担心着卧底身份被拆穿的我惊慌不已。
看着萍姐的目光逐渐从奇怪到怀疑,再到浓浓的冷漠。我不由灵光一闪,暗骂自己自找麻烦。
哼,今时今日,长的这么漂亮的妹子居然还能是处女简直就是天雷。既然是
处女,那又何以守身如玉二十年,今日却跑到这种地方来做工呢?若不是脑壳坏
掉了,就一定是惹了什么麻烦了。
想到这儿,我连忙对萍姐保证:「萍姐,我真的要钱急用。我,我……」
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借口,情急之下,我用留长的指甲死命的掐了一下掌心,
眼泪扑闪着就下来了:「我妈妈上个月车祸刚去了,我弟弟脑子又不大好,要一
直用药的。现在家里真的是一分钱也没有了。萍姐你人好心好,帮帮我吧。」
一面梨花带雨的泣诉着自己可怜的命运,一面惊异于如此委屈哀求的话居然
是从自己的嘴里吐露的,我恐慌的预感到,这个从一开始就麻烦倍至的卧底任务,
也许会让我走的越来越远,改变的愈来愈多,可是到最后,我还能回得去吗?
「嗨……」终于被说动的萍姐看了我一眼:「小梦啊,不是你萍姐说你,作咱们这一行还是处女可麻烦了。」
一面说着,她突地站起来绕过办公桌,把我从椅上拉起,搂住我的腰,忽然手在我乳房上摸了一下。
「啊……」我只觉浑身一颤,不由自主便叫了出来。
「看你,我摸一下你都这样,要是那些男人一摸,你不完了?」
萍姐从身后紧紧的搂住我,在我耳边问到:「要不是小梦你急用钱,萍姐说什么也不能答应你进这个火坑啊。
要知道,咱们公司现在也引进了先进管理经验,制度定的还是很严格的。
进了公司,就得服从公司领导的安排,你这种小姑娘多半是做不来的。萍姐也不忍心到时候罚你。可是,现在你都这么说了,你让萍姐说什么好?」
顿了顿,她又貌似推心置腹的说「既然大家都是出来挣钱,我难道还能拦得住你?可妹子你这样子真的不行。
要不,哪天咱们找个大哥,出个好价钱,你既能挣了钱还能找个靠山。不然,早晚哪天也得便宜了那帮子烂仔。」
我当时听她说这些话,很不舒服,我不是说了是来做陪酒公主的么?怎么她三言两语下来,就好像是我上赶着来卖一样?
委屈之下,我没有出声,眼泪倒是掉的更急了。而萍姐叹息一声,也没有再说什么。
可是一旦真的上班,我就知道了压根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些客人比我想象的要下流很多,他们不停的讲黄色笑话,手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摸屁股掐乳房的更是寻常。
我努力不让他们摸我的乳房和下身,可每次下来,我的下身都是湿的。
而且有时候碰到一些不讲理的客人,几乎是要扒光了你,有时客人摸你你不让,都会收不到钱。
更可怕的,是那几个在这里看场子的烂仔。自从知道了我是新来的,那些一起陪酒的小姐不知道跟他们说了什么,让他们对我极感兴趣,经常对我毛手毛脚的。
若在当初,我早就把他们统统带到局子里吃生活了。可是现在,不但不能对他们稍加辞色,反而要倍加柔弱的躲避、哀怜,更是增长了他们的气焰。
这样下去,真不知道怎么得了。别说任务,能不能继续呆下去都是个问题。
为此烦恼不已的我后来就想到了萍姐的那句话。留意之下,我发现这里的小姐几乎都有黑社会的大哥罩着,不想出台就不出,没人敢说什么。
于是不到半月,不想平白被那些烂仔糟蹋的我就告诉萍姐,帮我找个大哥,我要找个靠山。我自我安慰着,这也算是成功打入敌人内部了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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